疫情扩散,看完古代人的做法,我很震惊……社会发展到2020年,碰到了这一场大疫情。好像预示着这一个10年的开启,要给世人敲响警钟:敬畏自然、热爱生活、珍惜当下。人类文明高速发展,拔地而起的高楼、奇装异服的人 ...
疫情扩散,看完古代人的做法,我很震惊…… 社会发展到2020年,碰到了这一场大疫情。 好像预示着这一个10年的开启,要给世人敲响警钟:敬畏自然、热爱生活、珍惜当下。 人类文明高速发展,拔地而起的高楼、奇装异服的人间,以及不断毁坏的自然界,在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始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高高在上。 一直到最近,才慢慢发现,所谓的报复,都是自己的作孽。 黑格尔曾经说过: 人类从历史中所得到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不记取历史教训。 最近闲在家里翻看古代时候面对疫情的方式(歪楼承认,这个假期,是我读书最多的一个假期,因为不出门) 不禁有一种惶恐: 医药科技再腾飞,依然有许多我们未知的世界。我们以为自己已经统治了地球。 回到本真,我们也不过是一种自封的高等动物,依然需要去探索,但最重要的,是敬畏每一种生灵,敬畏物竞天择之后的一切。 如果蝙蝠有灵性,现在开会的时候一定在说:妈耶,我已经努力长得不像食物,却还被一些傻冒吃。 整理了一篇古代人防疫情的文章,不知道你有没有和我一样“一声叹息”…… 如果可以,也记得转发噢 01 方法一:空间隔离法 隔离法,始于秦朝。 最早是在《睡虎地秦墓竹简·法律答问》中,秦国便有将麻风病人集中迁移到“疠所”居住的规定。与体健的人,分开吃喝,从而切断传播源。 瘟疫隔离在在秦朝已经被纳入法制轨道,汉代开始有了充分的措施。 据记载, 东汉时期,爆发过一种叫“毒言”的皮肤性传染病,途径是通过唾液。 当时的汉代人用了什么方法呢? 隔离,不一起吃、一起睡,不用同一个器皿 《睡虎地秦墓竹简》有关于防治“毒言”的立法,写道:应主动断绝与其接触,不与患者一起饮食,或者不用同一器皿。 从防止疫情扩散的角度说,最好的方式,确实是物理隔离。 这里说一下,那些残暴地直接埋葬病人的做法,我实在不想写进去。除了野蛮,真是没别的话想说。 一边对病人进行医治,一边切断传染源。 后来,南朝“六疾馆”、北魏的“别坊”、唐代的“患坊”、宋代和明清时期,都是带有较浓隔离色彩的房屋。 曾经看到,文章里写道: 这个方法是针对古代落后的医疗水平。 但如今看来,这个言论,是有点打脸的。 你以为落后了吗?不,当你遇到未知的一切,你只能这样做。此刻,你大概才明白,自己的渺小了。 物理隔离,从医学角度说,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式之一。 且不说,很多疑似、确诊早早隔离。现在大批全国健康的老百姓都在家待着,为了什么?就是少解除,少传染,从源头上切断传染途径。 用专家李兰娟院士的话说,隔离,控制传染源。 而这些方法,也是古代疫情防控的重要手段之一。 02 方法二:洗手、洗鼻、消毒 这场疫情前,很多人,包括我,都没有想到,洗手、洗鼻、消毒竟然如此之重要。 先说说消毒。 古代人早早记录在其中。 腊月祭灶日家家会做大扫除; 疫病多发季节,家里会饮洒雄黄酒、艾叶酒、挂菖蒲、焚苍术,雄黄、艾叶、菖蒲、苍术这些草物,用来抑菌。 这些草物,其实都是有考据的,比如:雄黄的作用 宋·张杲《医说》引《集验方》载:每每外出,用雄黄桐子大,在火中烧烟薰脚绷、草履、领袖间,以消毒灭菌,防止疫菌通过衣物的接角而传染。 再说回古人的消毒,一般是针对病人用过的所有衣物。大多用蒸煮的方法,进行高温灭菌。 比如李时珍使用的,是蒸汽消毒法。 而这个方法在清代也有记载,贾山亭《仙方合集·辟瘟诸方》: “天行时疫传染,凡患疫之家,将病人衣服于甑上蒸过,则一家不染。” 其实说到底,搞好个人卫生,是个人防疫最好的方法之一。 当然,与此同时,古代人的洗口鼻,也成为重要切断传染源的方式。 《增辅瘟疫论》中记载:“有温病而未病者,存于肤理鼻喉之间,温者清之;否,冬必伤于寒……” 意思是: 对于身体已经被感染但还没有发病的人,病因(或病毒)往往寄存在身体皮肤的缝隙或者鼻子、咽喉处,只要将病因(或病毒)祛除,被染感者自然健康无病; 相反的话,遇到秋冬季节或者气候变化,则会加快疾病的爆发。 事实上,这次疫情中,也明确提出,未清洗过的双手,不要马上接触脸部器官,当然还包括眼睛。因为很容易。 鼻子、嘴、眼睛,脸部皮肤,都尽量不要接触。 很多人会觉得,这个也太龟毛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尤其是传染病流行期间,真的不要再讨价还价了。 不如看看如何洗手?防止病从口入、从鼻入,从眼睛入。(此刻,我又跑去卫生间洗了个手) 03 方法三:中医疗法 这次,可能最让大家有点意外的是,此次疫情中医的再次进入,与西医并肩。 有一个新闻是: 农历大年初一,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依托中国中医科学院组建的第一支国家中医医疗队(以下简称“医疗队”)赶赴武汉,支援当地开展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病防治工作。医疗队由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副局长闫树江带队、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黄璐琦院士领队。 这两年,中医西医一直在互相争斗。反中医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我一向坚持一个观点:目标都是把人治好,或者向好的方向走。哪个行,就哪个上。 治病救人,别吵了半天,胜负还没分出来,病也没治。 疫情之下,其实我们不妨看看古代人的中医疗法。 治疗瘴疫的方子,是苏轼在《与王敏仲书》:用姜、葱、豉三物,浓煮热呷,无不效者。 我去网上查了下,什么是瘴疫?山林间因湿热蒸郁产生的毒气,可使人罹患传染疾病。这病,估计在现在已经不算什么病了。 其实也是同理,或许若干年后,武汉肺炎肯定有了疫苗,可以遏制。但当下,确实就是一个暂时只能靠自身免疫系统的疾病。 另外,用中医防疫的事例,有记载的很多,比如: 括《梦溪笔谈》:治疫药物为柏叶,颇有神奇之效。 《靖康纪闻》:黑豆二钱(令炒香熟)、甘草二寸(炒黄色),右二味以水二煎一盏,时时服之自愈。 以及元代部队的疫情,元人有笔记:以大黄疗治,所活近万人,效果亦极显著。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 东汉“医圣”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中,收录不少防治疫病的药方。 如“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治呼吸道感染及大叶性肺炎; “白虎汤”、“竹叶石膏汤”,治乙型脑炎和流脑; “葛根黄芩黄连汤”,治急性肠炎及细菌性痢疾;“菌陈蒿汤”,治黄疸及传染性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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